“高寒。”
高寒来到男人身边,冷眸淡淡的看了一眼。
“腹部,再靠上一些,就会伤及器官,目前来看白警官没有多大危险。”
“薄言,生命在于运动,医生说的保守,我其实可以恢复的更快。”只不过就是自己吃些苦罢了。
“薄言,薄言,我在这,我在这啊!”苏简安委屈的哽咽着。
原来,原来,冯璐璐一直都记得他。
他昨夜没有陪床,但是回去之后,他在书房里坐了一夜,他睡不着觉,从苏简安出事后,他就一直在失眠。
“……”
最后高寒没忍住,在冯璐璐额上亲了一口, 调整了好一会儿的情绪,这才睡了过去。
“咱们怎么把她叫来?”程西西问道。
“薄言,今晚做什么了?”头发擦了个半干,苏简安便给给按摩着脖颈。
陈露西勾唇笑了笑,“高警官,你这是在 审问我吗?我现在可害怕了,你可别吓我,如果我在你们这里犯了病,你们要担责任的。”
他接受不了,他的妻子,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了这样。
冯璐璐此时已经瘫了,她只觉得此时头晕的更厉害。
“冯璐,冯璐!”
高寒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