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教授十分理解,“我也没想到,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,虽然他出意外走了,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“司先生,”小路说道,“白队请您进去一趟。”
司云一笑:“蒋文说的,外表就能看出一个人对事情的态度。既然是商量重要的事情,首先从装扮上要隆重起来。”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“怪我,都怪我,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,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,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,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,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祁雪纯听明白了,“白队,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但趴在这辆高大威猛的车上,她的纤细和秀美被凸显得淋漓尽致。
“蒋文,你聪明反被聪明误,你要不说姨奶奶送了首饰,我妈根本不会装摄像头。”蒋奈冷冷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愤恨。
“你爽约了,我当然生气,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,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,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“白警官,”他立即说道,眼睛却盯着摄像头,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
“不敢,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,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?”她问。
“刚才你们说的这些话,需要我转告司俊风吗?”程申儿严厉的问。
司俊风抓起祁雪纯的手,躲进了一排冬款大衣的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