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得任性,缠住陆薄言:“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是怎么生活的。”
不是因为太忙,也不是因为父母终于康复了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别开脸,不置可否,权当默认。
苏简安不知道该笑还是大声笑,推了推陆薄言:“好了,你去公司吧。”
苏简安睖睁片刻,“哦”了声,放心之余,又觉得失落。
“陆太太,陆先生让你放心。”律师说,“他会想办法的,你要相信他。”
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就没有再领略过夜晚的黑暗与漫长了,夜夜在陆薄言怀里安睡,总是一|夜好眠到天亮。
她猜的没有错,萧芸芸已经知道陆薄言住进第八人民医院的事情,而且把他的病情打探得很清楚。
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让陆薄言察觉。
很多年后,洛小夕想起此刻,依然感觉自己如同被全世界抛弃,她一个人在荒草丛生的黄土上挣扎求生。
苏简安脸色一变,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。
步伐突然变得很艰难。
“比我想象中快。呵,我之前小瞧你了。”
吃完早餐,苏亦承把洛小夕送回苏简安的公寓,她从地下室上去取自己的车,发现老洛雇的保镖居然还在那儿,一人盯着她的车,另一个人在休息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不会轻易作罢了,只好说:“我不想把这件事也闹大。算了吧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