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“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,你喜欢吗?” 但说出来,苏亦承会不会忍不住掐死她?
一如既往,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。 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 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看着自己空下去的手,男人微微意外了一下,看着苏简安倔强的脸又笑了:“原来学过跆拳道?还真看不出来,你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,开得很漂亮。” 是她想太多误会苏亦承了。
她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,然而已经挽救不了什么。 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