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安排秘书帮着子吟搬家,他和符媛儿还都得上班。
“小姐姐,我不知道子同哥哥在哪里,你带我去找他,好不好?”子吟问道。
子吟看了他一眼:“子同哥哥跟你说过了吗,我想搬出程家。”
薪资纠纷!
子吟渐渐安静下来,回忆了好一会儿,才看向程子同,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,她只是感觉,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
他这才看得清清楚楚,原来她早已在他们之间划上了一条线……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她问。
“喂。”
还有几个跳广场舞的小队伍,动感的音乐让广场显得十分热闹。
除了符媛儿,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
她根本看不见,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。
闻言,符媛儿从难过中抬起头来,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
“什么事?”他淡声问。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,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,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