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 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 “你忙吧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特意熬的,我当然不会浪费。” “是你那个首席秘书?”洛小夕一字一句,“苏亦承,你想都别想!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,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!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,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。”
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 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,手上不断地挣扎,没挣开绳索,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。
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 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