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,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,也不说话,不一会,电梯到达顶层,苏简安一半靠走一半靠陆薄言拖的进入了公寓。
洛小夕愣了一下,更加好奇了:“可是你为什么会做饭?你不是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吗?”他这副成功人士的模样,把他会做饭的事情说出去,别人也不会相信好吗?
等他一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笑着爬到他身上:“居然一点也不差,帮几个女人量过?”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有那么两秒,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,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
苏简安那时被全家娇宠得无法无天,穿着昂贵的公主裙和精致的小皮鞋,皮肤真正白皙如牛奶,仿佛只要一模上去就会融化掉。过肩的长发就和现在一样,乌黑柔|软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她笑起来很好看,特别是迎着阳光的时候,让人恍惚有一种她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礼物的错觉。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“嗯。”
洛小夕察觉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,以为他是不经意的,趁机推开他,然后迅速的翻下床,整个人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,发出了沉重的“嘭”的一声。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
苏亦承淡淡的看了洛小夕一眼:“我也要泡。”
她只好笑:“谢谢谢谢。”
洛小夕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,是高跟鞋的鞋面断了,她正在摔倒……
第二天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