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二话不说,将书房门推开。
“我为什么告诉他,”程奕鸣不以为然,“我只要自己老婆平安健康,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,他不敢断定。
“申儿,你在想什么?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,不经意间回头,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,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“星期三开展,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,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,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,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,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“祁警官!”阿斯的声音随即传来,他带着白唐等队员匆匆跑进来。
她想再看清楚,却见他关切的凝睇着她,“要不要再来一份?”
“叩叩!”这时,玻璃窗再度被敲响。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,不知该往哪里去,不知不觉,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不管怎么样,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。
但A市太大,一点点排查,询问,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既定的位置已经坐不下了,多出的媒体将过道和后排剩余空间全部挤满。
嗯?
这里本来有一个烛光晚餐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