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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珏眼神波动：“符媛儿的爷爷害他破产？”
于翎飞冷笑：“你嘴上叫着我于老板，其实心里说我是个傻缺吧。”
“知道她为什么刁难你吗，”严妍轻哼，“她感觉到危机了，又不敢对着程子同发火，所以只能冲你发泄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程子同问，他仍坐在原来的位置。
侵入城市监控系统，追踪程子同的车到了哪里，对她的朋友来说，只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。
她不能表现出难过，因为那样会让严妍更难过。
领头不敢看他的眼神，立即低下脸：“程总言重了。”
她感觉程子同的手紧了一紧，仿佛在暗示她不要慌张。
“程总说公司撑不了多久了，让我提早想办法，他说可以推荐我去别的公司，但我觉得让他亲手把我们这些老员工一个个送出去，对他实在太残忍，所以拒绝了。我既不想让程总知道我在找新的工作，但我的确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，所以只好偷偷进行。”
饭后他就进了书房，一直忙到现在，看上去忙到半夜是没跑了。
慕容珏神色严肃：“平常他玩一玩也就算了，可现在是和慕家联姻的关键时候，不能出半点差错。”
他们姐弟俩都过来了，而且他还能和欧老直接对话，看来于家和欧家关系不错。
“他的秘书。”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，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。
他翻了一个身，睁开惺忪睡眼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好了，燕窝也喝了，赶紧说正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