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皱了皱眉:“你还没吃饭?”
这时,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:“少夫人睡了。”
早知道的话,那天在欢乐世界她就不该多管闲事。
南方的小镇,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,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,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,衣服挂好,又去铺床。
苏简安端详着苏亦承:“哥,你和小夕吵架了吧?”
苏亦承挽起袖子:“你要放哪儿?”
陆薄言不说话,低头亲了亲苏简安。
苏亦承难得没有揶揄洛小夕,神色认真的说:“以后有事情,直接来问我,像今天这样,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。”
不是有人说陆薄言智商超群吗?这么蹩脚的借口他也说得出来?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“还有,”苏亦承的声音沉了几分,带着细碎的沙哑,“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”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苏简安就是怕这样的热闹,摇了摇头:“我想回招待所休息。”
“暂时不会。”穆司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“他这辈子,最大的希望就是苏简安可以过幸福简单的日子,所以之前才能那么多年都忍着不去找简安。为了不让简安担心他,康瑞城的事情,不到最后一刻,估计他不会坦白。”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