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程奕鸣背着严妍回来了。

“少废话，你想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程子同，你出去。”符媛儿只好先看了一眼程子同。

保安到了门口，作势要将符媛儿往外丢。

“程子同和符媛儿和好之后，”却听他开始说话，“于总开始给于翎飞找其他对象，他丢不起这个人。但于翎飞不愿意，所以割腕了。”

他为什么不直接问，符媛儿有没有来看过孩子？

“三言两语说不清楚，你先帮我出去。”严妍摇头。

符媛儿目光一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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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近书房，书房门虚掩着，里面传出脚步声。

道：“但分成要从七三改成二八。”

回家的路上，严妈问严妍：“白雨太太看上去很喜欢你。”

这样就算程子同的电话被人监听，也怀疑不到符媛儿头上。

“一年前没能带你去的地方。”他说道，“这次我们会多一个人去。”

符媛儿仍然没有一点睡意，她将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拿在手中观察，盘算着破局的办法。

“白雨太太，”符媛儿微笑着走到她身边，“有段时间不见，您越来越漂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