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萧芸芸说了很多,每一句都是苏韵锦想听的,每一句都足以让苏韵锦放下心中的负罪感。
许佑宁摇了摇头:“我不想吃东西。”
“一开始我觉得他不可能喜欢我。然后觉得他不喜欢我。现在不确定他喜不喜欢我。”萧芸芸又捂住脸,“表姐,你喜欢表姐夫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吗?”
她以为这样可以拉近和陆薄言的距离,可是陆薄言专门让她坐下谈这件事,是什么意思?
“你到底是谁?”经理已经快要哭了。
“担心啊。”苏简安一脸笃定,“可是,我知道你不会出|轨啊。”
这一闹,就又是一个早上,江烨并没有把自己的异常放在心上。
“你父亲留给你的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前,留了两封信在Henry那里。一封是我的。这封……他让Henry转告我,等你满十八岁再给你。对不起啊,迟到了很多年。”
然而岁月逝去,往事已经无可回头,她要面对的,是摆在眼前的现实。
沈越川顿住脚步,目光危险的看着萧芸芸:“你担心钟略?”
实际上,从海岛上回来后,萧芸芸就没再见过沈越川了。在海边的木屋里那个若有似无的吻,像被夹进书本里的枯叶般被压得密密实实,回忆的阵风偶尔吹进去,却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苏韵锦感激的跟院长道了谢,随后离开医院,去找她以前那些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的朋友。
萧芸芸不解的问:“表姐,你一点都不意外吗?”
坦白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其实是康瑞城。
萧芸芸回过神,看了眼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