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她。“怎么了？”

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，门关上，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，有话想对她说。符媛儿想挣开他的手，郝大嫂开口了，“夫妻俩坐一起挺好的。”

“程总，那块地交给符媛儿，跟在程子同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助理抿唇，忙活大半天，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了。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少多管闲事！”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
她点点头，明白的。“我没什么存款，”符媛儿抿唇，记者能有多少薪水，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，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
他不容她挣扎长驱直入，让她感受他忍得有多辛苦。“你没资格说这种话……至少在我对你失去兴趣之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