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不安和不确定中徘徊了太久，现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。 车子首先停在穆司爵家门前。

她已经可以熟练地假装成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了。 “明天见。”

“也许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他很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他的犯罪证据。他在国内，随时会落网。” 穆司爵很少对什么感到好奇。除了许佑宁之外，也没什么可以吸引他的目光。但是今天，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好奇多在阿光身上停留了两秒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想了想，不太确定的问，“康瑞城逃到国外，就是为了跟我们开始那场真正的战役？” 一离开套房，穆司爵的神色就恢复了一贯的冷峻，仿佛刚从地狱走出来的使者，浑身散发着凌厉骇人的气息，连声音都冷了几分，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果然如苏简安所料，事情没有相宜说的那么简单。 陆薄言和穆司爵又去了一趟警察局，协助警方处理最后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