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“工作4年，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，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而餐厅的情况，也很符合莫小沫的需求。

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，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！
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，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白唐转睛看向窗外远处，神色失落，但俊眸之中充满温柔……只有想到心爱的人才会有的温柔。

走到门口，她心头一愣，房间里除了司爷爷，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