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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“忙完了我再跟你联系。”
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。
祁雪纯一眼认出来，这是她上次找过来，但没找到的美华，江田女朋友（前女友）。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，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，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，推给她。
程申儿推门下车，一路上她都在考虑，今晚一定要将他叫上楼。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“雪纯，你好好试，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