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，但还没下定决心，她先问道：“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？”

。”

“你倒是出息，”程子同不咸不淡的说：“不需要的时候就说不要再见面了，需要了就拉过来当挡箭牌。”

好样的，发号施令有那么一股威信在。

符媛儿忿忿的撇嘴，“你把子吟安顿下来的事，全世界都知道了，现在谁都认为子吟真有了你的孩子。”

但符媛儿又担心这不过是子吟在欲擒故纵，所以她忍着，让子吟走。

其中原因她也很明白，他觉得她不配跟他有什么，可他自己又忍不住，所以只能将这种矛盾转为对她的轻视。

都说忙一点，就不会胡思乱想了，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：忙碌的是你的躯壳，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，静静待在某个地方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符媛儿摇头：“他未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。”

子吟目光复杂的看着程子同，张了张嘴唇，却没说出话来。

“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，”她却回答得很认真，“何必多此一举？”

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
他要再敢说这是巧合，她买块豆腐一定也能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

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，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，与他有关的东西，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
符媛儿眼露疑惑，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。

“那我去另外一个入口等着管家，”她想了想，“你交到‘朋友’之后给我打电话。”

恶人自有恶人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