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秘书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！”程奕鸣不悦的声音响起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两人回到客厅里说话。
白雨默默露出微笑。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，是祁雪纯的声音。
“太太……”管家低声轻唤，示意她往门口看。
她和片区警员一起，分工审问这些醉汉。
想想她为了找到杀害男朋友的凶手，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职业，还独自离乡背井来到A市，其实也挺不容易的。
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当然会。”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撇嘴。
齐茉茉微笑着，刻意扬起脖子，抬起手腕。
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