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 经理恍然大悟,忽然想起来,“当天有人录视频的!”
祁雪纯转身看着谌子心:“他说的,确有其事吗?” 谌子心摇头,“司总什么也没说,但我觉得他很担心你。”
说完,她踩下油门飞驰而去。 “算了,司俊风,我去跟他谈,一定会打草惊蛇,”她清醒了一些,“就当我没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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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 祁雪川愣然瞪眼,脑子终于转过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