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澡。”陆薄言理所当然。
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
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她调整好领带的长度,嘿嘿一笑:“反正不是你!”
这只能说明,陆薄言经历的失去比她更加残酷,所以他只能用尽全力站上世界之巅,不让悲剧再重演。
她问陆薄言: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?”
不过她的午饭不是在家吃的,她做好了一并打包带到医院,和江少恺一起吃。
苏简安才不管他:“你又不缺女伴。”
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,把手上的泥土都带到了原本干净无瑕的脸上,鼻尖上。
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
陆薄言一把将她圈进怀里,在她挣扎之前出声威胁:“别乱动,否则你害怕的那些……说不定我真的会做出来。”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
好吧,陆薄言是了解她的,他瞒着她……实在是明智。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