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？”人事部长一脸懵。目送两人车影远去，老夏总站在窗帘后，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“程申儿，你找我妈撑腰，你找错了人！”他狠声警告：“我让你出来，不是因为我希望你过得好。”牧野安慰似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，“段娜，医生一会儿会给你做手术，手术之后你就不会疼了。”

她只觉脑子轰了一下，翻身坐起，“你……你干嘛？”司妈吩咐管家：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“你记住了，不准反悔。”他果然将选择权交到了她手里。

雷震紧跟在他身后，“听说大哥和七哥已经在查了。”司妈坐在卧室的窗户前，注视着花园入口，神色十分复杂。

司妈让佟律师离开了，也让司俊风出去，她要和祁雪纯单独谈谈。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她刚想否认，就感觉脖子被捏紧，呼吸瞬间不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