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看她脸色不大对劲,“薄言跟你说什么了?”
她无助的趴在父亲的腿上,眼泪很快把父亲的腿濡|湿。
上车的时候他给苏亦承发了一条短信,只是想给洛小夕最后一个机会。
……
说完,她戴上墨镜离开,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。
他笑着摇了摇头,“她什么都没做。”
几秒钟的慌乱后,苏简安迅速恢复了冷静:“铐人的是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,被带走的……好像是公司财务部的员工。”
“小夕,”苏简安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又虚弱,“你来我家一趟吧,不是丁亚山庄,是我在常德路的公寓。”
说完苏简安就跑了,而陆薄言压根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。
一辆轿车停在会所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墨镜,把自己包裹得半分不露的女人。哪怕是最亲近的人见了,也未必能把她认出来。
殊不知,此时的苏亦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
他早该想到的,苏简安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做手术。
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,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。
苏亦承太了解她了,知道再叫没用,干脆把她抱进浴室,不紧不慢的告诉她,“十点了,你十二点半有专访,去做访问之前还要去简安的公寓取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