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欲哭无泪什么叫苏亦承放过了她?难道他不是不稀罕他吗?
苏洪远只是笑着应和,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了,终于敛去笑容放下茶杯:“薄言,我怎么听说你和简安吵架了?怎么,你们该不会连两年都过不下去吧?” 愿赌服输,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 “小夕,我在17号化妆间等你呐,你几时过来?”
苏简安虽然觉得陆薄言那个笑别有深意,但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深意来,倒是手机右上角的电量显示十分清楚百分之一。 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
想着,洛小夕突然打了个喷嚏,她随即起了昨天的事情苏亦承把她扔进了浴缸里泡冷水,让她一边忍受着火烧的痛苦,又一边冷得瑟瑟发抖。 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