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到一半，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。

“什么？”她问。

以前她也曾这样近距离的看他的脸，今天再看，似乎有些不一样……多了几分憔悴，下巴有不少的胡茬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这样认为？

而在他讲述细节的时候，她对他的感情终于一点点凉下来。

她也就想一想，不能这么干。

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，“没什么。”

这个画风不太对啊，怪就怪他刚才说的话实在太有画面感了。

那么她继续说：“你将愧疚转到我身上，你觉得我们再婚，可以弥补你对爷爷的愧疚吗？”

到时候她借口去个洗手间，然后悄悄溜走就得了。

符媛儿抱住他，“对不起，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
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。

“程子同，你把手机还给我，你别太过分。”

“那你送我，我昨晚上没睡好。”

一个爱逛会所的男人没啥特别的，特别的是，他是符媛儿采访稿中一个大姐的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