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说不行呢？”程奕鸣挑眉。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“她跟我是一起的。”忽然，符媛儿身后响起一个男声。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进来先指责人的是谁？”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符媛儿本能的抽了几张纸巾想帮他擦，然后才发现酒洒在……他小腹下面那个位置。

待他离开之后，符爷爷不慌不忙的询问助理：“会场里有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？”符爷爷轻叹：“媛儿想帮程子同，原本是一片好意，现在兜一圈回来，只给了程奕鸣一点教训，倒把他们俩弄散了。”

爷爷有点奇怪：“你怎么了，程子同过来你不高兴？”满脑子都是程子同对她的指责。

“原来一个人不住家里的时候，东西是会被扔出来的。”符媛儿不客气的讥嘲。“然后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