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特助把自己摔到沙发上,长腿往茶几上一搁:“我刚从洪庆他们那儿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十二万?”康瑞城笑了笑,“为了不让我抢占市场,穆司爵竟然把价格压到这么低,他当真白白不要那几千万的利润?”
现在想想,根本不对,阿光家跟穆家有这么深的渊源,穆司爵根本不应该怀疑阿光才对,更不应该叫她去查阿光。
那天晚上连着搜查两遍一无所获,穆司爵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,却没有怀疑到许佑宁头上,尽管当时现场只有他和许佑宁,答案是这么的明显。回到别墅后,他甚至帮许佑宁包扎伤口。
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,这是沈越川的死穴,又或者说沈越川怕陆薄言。
“我介意。”穆司爵的声音还是温柔的,目光中却已经透出冷意,这是他的耐心快要耗尽的征兆,“这种地方,配不上你。”
想着,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:“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结束,否则……”
那天回去后,他总是想起那个吻和当时的许佑宁。
穆司爵一个危险的眼风刮向许佑宁:“你当我是畜生?”
“砰”
“她不止是我的手下,还是我的人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的目光冷了几分,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。”(未完待续)
在穆司爵身边,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,她们或许停留一天,最多是一个月,然后她们捏着支票从穆司爵身边消失,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洛小夕避重就轻的笑了笑:“那就这样说定了,明天见。”
“不。”洪山目光复杂的看了陆薄言一眼,缓缓的说,“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