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洛小夕捊了捊长发,“一点点。”
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,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,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。
他看起来像那么缺乏创意的人吗?
最后,加入调好的酱汁,转小火熬,也是这个时候,陆薄言又进了厨房,只是手上多了一管药膏。
“乖乖。”Candy瞪了瞪眼睛,“要叫保安了。”
他不用想都知道,现在洛小夕肯定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得意。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陆薄言知道事情不简单,靠向沙发,从容的交叠起修长的腿:“直说。”
听说这样的姿势,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。
“知道了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他修长有力的手臂越过她的腰际,伸过来覆住她的手,和她一起拿起刀,一瞬间,他的体温仿佛灼烫了洛小夕。
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陆薄言没有回答她,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拍戏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又说,“还有,我戒酒!……当然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要喝一点的……”
“哎,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?”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。
如果他来了,却没有来后tai找她,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失望,所以宁愿他没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