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陆薄言稍微安排了一下,他和苏简安先对沈越川和穆司爵。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,可再大的疼痛,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。
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
她慢慢脱下外套,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,轻轻一嗅,陆薄言身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就钻进了鼻息。
“简安,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。”
看完,苏简安已经恢复思考能力了,她深呼吸了口气,把手机还给洛小夕:“还愣着干嘛?去换衣服啊,刚才不是说请我去追月居吃早餐?”
刚回到宴会厅,苏简安就感觉到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骚动,紧接着一个女孩子尖叫了起来:
苏简安突然感觉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气,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频率,故意别开目光不看陆薄言,拿着睡衣溜进了浴室。
苏简安喜欢看杂志,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,茫茫然接过来:“干嘛啊?”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她更懵了,摇着头说:“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,我顾不上那么多……而且,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“站住!”陆薄言命令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苏简安护到了身后,但他们还是被记者包围了。
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,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:“果然有情况。”“电影的男主角?”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冷硬的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的身影也已经从办公室内消失,韩若曦望着他,双手逐渐紧握成拳……(未完待续)再说下去洛爸爸的心脏病就要发了,他摆摆手:“那你总能答应我去见一个人吧?你秦叔叔家的那个哥哥,半年前回国了,我见过几次,一表人才,能力也不比苏亦承差,你去和他见个面。”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“太晚了,我明天……”
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,是消毒水和创可贴。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