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:“我凌晨的班机返回美国。明天还有拍摄通告呢。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 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指痕清晰的脸颊:“还痛不痛?”
有什么在她的脸上、身上游走,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,夹着难闻的汗味。 “当时我赶着去公司,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。”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后来你又回房间了,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,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?”
果然,她看都不看各大专柜上令人眼花缭乱的珠宝和化妆品,拽着他就进了电梯,上最顶层。 倒追苏亦承十多年,洛小夕丢了无数的脸,但也练出了一项特殊技能只要看一眼苏亦承身边的女人,她就能分辨出苏亦承和那女人的关系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回过身咬着唇她当然是想回自己房间去啊! “我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?”洛小夕不依不饶。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 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 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,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,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。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 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他不知道的是,其实苏简安犹豫了好久才给他打电话的,从找他号码开始,苏简安的心就是忐忑的。
陆薄言笑了笑,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,把她的连扳过来,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:“回去用冰敷一下。”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 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 吃完早餐,苏简安突然发现自己没车,去上班成了一个难题。
苏简安纳闷了,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哥这是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 十五岁之前,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,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,都是母亲替她买的。母亲说,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。
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,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,她现在可以回答了: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。 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,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。 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“我又不常买衣服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扣了扣茶几:“都有谁啊?” 别人看不出,但是苏简安知道,韩若曦来势汹汹,无非就是为了向她发出警告:她不会放弃陆薄言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 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
“知道她脸皮薄你还逗人家。” 陆薄言看了穆司爵一眼,目光中暗含着警告,穆司爵“咳”了声:“你们的事情不止一次上了报纸杂志,我知道很正常。”
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,再次拨苏简安的电话……(未完待续) 建设路是A市的第二大步行街,和市中心的步行街所不同的是,建设路的商业味没有那么浓,遍布的咖啡馆和各种小店为这条街添了浓浓的休闲风情,商厦只有寥寥几幢,主营钟表服装和奢侈品,反倒是各国各地的餐厅比较多,有一句话是:来了建设路,就等于吃遍了半个地球。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 “陆薄言亲口对我承诺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