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月前,我们兄弟赌上整个公司和陆薄言竞争,最后……”最后输了个血本无归。 十几年,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,她问:“你想放弃了吗?”
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 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 苏简安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,徐伯递给她一杯柠檬水:“少夫人,你穿裙子很漂亮。”
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 如果不是苏简安,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,他根本无法体验。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 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
此刻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,她调慢了速度,但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喘,听在男人耳里,像极了某些时刻发出的暧昧声响,苏亦承捏紧了手机:“洛小夕,你故意的?” 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,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,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故意的!”
陆薄言突然低下头,不由分说的攫住了她的双唇。 苏亦承当然说好:“想去哪儿吃,把地址发给我就好。”
苏简安很谦虚的笑了笑: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好!谢谢老师” 喜欢啊,苏简安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,一直都是喜欢的。
秦魏拿走她的餐盘:“你明天要记录体重的。服了你了,今天晚上数你吃得最狠。” 收银员将苏亦承的思绪从十年前拉回来,他点了两份叉烧肠,要了两个茶叶蛋和一屉小笼包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又起了一波骚动,从众人的议论声里听来,是韩若曦终于来了。 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
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微微低头,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:“我闭上眼睛了。你要给我什么惊喜?嗯?” 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,华星的老总费尽心思要讨好的人,就是他?
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,天塌下来都能顶住,他做的决定,也没人能够更改。 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苏亦承站起来,风度翩翩的扣上外套的纽扣:“我们不会有未来,分手对你是好的。消费会记在我的账上,再见。” 另一边,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,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,低声和陆薄言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就在这个时候 就像不知道今天早上他就在她身后一样,苏简安不知道他来过。
苏简安点头如捣蒜,唐玉兰看她缩在被窝里脸颊红红,又看了看陆薄言有些乱的衣服,神秘莫测的笑了笑,转身下楼了。 “……”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 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 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,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,肆意的索取吮吸。
“嘶啦” 徐伯想了想:“这段时间,少夫人确实没有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