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康瑞城把这个任务交给她,但因为她一直在养伤,根本不过问任何事情,突兀问起的话怕遭穆司爵怀疑,所以她一直没有开口。
难道沈越川的人生经历不像她所说的,从小养尊处优一帆风顺?
许奶奶眉开眼笑,接过东西却并不急着打开,反而问:“简安最近怎么样?好不好?”
“我外婆不舒服住院了。”许佑宁低低的说,“如果有什么事,你让别人来完成,我不在状态,多半会失败。”
洛小夕知道陆薄言把她管得有多严,问过她会不会觉得烦。
不一会,许佑宁就在寂静中听见他的呼吸声变得浅且均匀。
光速洗漱好冲出房间,没想到正好碰上了穆司爵很明显,他也刚刚起床。
阿光逃似的离开病房,护工也去忙活了,套间里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末了,两人一起回小木屋。
她还能有什么异常呢?
真正觉得难熬的是许佑宁。
“很好笑吗?”她推了推穆司爵的肩膀,抓着他的衣襟“刺啦”一声撕开他的衣服,还来不及帮他看伤口,就听见穆司爵说:
穆司爵发现阿光没跟上来,目光一冷:“阿光!”
停靠在岸边许久的游艇缓缓离岸,像一只庞大的白色海鸥,不紧不慢的划开海面上的平静,向着远处航行。
“如果我调查清楚阿光是卧底,你……会怎么办?”许佑宁心底有说不出的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