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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挑一个你喜欢的款式，回复设计师。如果都不喜欢，叫她们重新设计。”
可现在他明白了，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，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，她的兴趣和梦想，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。
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，他已经快要睡着了。
苏简安意识到什么，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：“你故意的，你故意要害死我妈！”
她居然还笑？
而另一边，空荡荡的，苏简安望着它出神。
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？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，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：“妈，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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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蒙圈了：“哎？”
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，懊恼抓了抓头发，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
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她从小恨你？”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，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，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，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？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，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，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：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