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？
程奕鸣点头：“你明白就好，不用送了。”
但一个小时过去，资料还没送来。
照片上，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，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，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“你吃饭了吗，”她接着问，“我让雪纯多拿一份过来。”
她这会儿站着的地方有阳光斜照，她将吊坠对着阳光，想看看钻石的纯净度。
她一直在很尽力的想要融入程家。
这时，救护车的鸣叫声传来，开到楼底下了。
“喀”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，“调虎离山，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是啊，他能听到，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。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