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在剧组化妆的时候，她仍想着这个梦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，其他任何情绪，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
“莉……”白唐愣了，找不到声音在哪里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好在剧组化妆师跟她比较熟，她询问化妆师。

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她知道，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
“你知道司俊风的来历吗？”严妍轻叹，“申儿对他动了感情，好像还陷得很深。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严妍一愣。

于是她下楼找去。

“干嘛觉得难为情，”严妍噘嘴，“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？”

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“我跟你没完！”白唐甩身离去。
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
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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