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头也不抬,径直往二楼走去。
还是说……她早就自作聪明的自己想了个答案?
为什么只有两年?
哎,陆老师……其实也是挺浪漫的啊。
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
“阿姨!”
苏简安要哭了:“那怎么办?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沈越川一脸不可置信:“你确定?”
“他……他是认真的吗?”
苏简安是这个意思。
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
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,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。
“咳,我……擦汗,用完了,还你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