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可陆薄言让她等他回来。
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。
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
她疑惑的看着他:“陆老师,该放学了,拖堂很讨厌的你不知道吗?”
苏简安压根不需要怎么猜:“陆氏传媒吧?”
……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知道是自己说漏嘴的,想蒙混过关基本不可能了,咬咬牙如实招了,“我在哥大念书的时候听说的!教授说不止国内的留学生追你,还有很多外国女孩喜欢你。哎,说起来你算是我不同门的师兄……”
陆薄言只是要了一杯浓缩咖啡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去啊?”他跟江少恺又不熟!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,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。
苏简安怎么都挣不开手脚上的绳索,只能在原地挣扎着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