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些年的时候,坐着坐着,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,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,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,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 “……啊?”叶落整个人愣住,感觉就像有一万只乌鸦从头顶飞过,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“哎,我还以为……你是怀疑七哥呢。”
不管怎么样,钱叔总算是转移许佑宁的注意力了。 “准备好了,马上出发。”陆薄言顿了顿,转而问,“你们呢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,但是也没有半点要吃药的意思。 他缓缓靠近许佑宁,低声说:“这个地方确实不错,我也很有兴趣,但是……”他看了眼许佑宁怀孕迹象越来越明显的小腹,“现在不行,我会控制自己。”
穆司爵笑了笑,拍了拍许佑宁的脑袋:“我差点就相信你的话了。” 这样的调侃和戏谑,让她觉得自己被玷污了,她根本无法忍受。
张曼妮转而想到陆薄言,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苦苦哀求道:“陆太太,你帮我跟陆总说一下,让我见他最后一次好不好?” 穆司爵揉了揉许佑宁的脑袋:“你在这里,我怎么可能不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