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来到停车场,当程子同拉开驾驶位的车门,符媛儿先钻进去了。
丈夫去世时她不过三十出头,不但一直留在了程家,抚养两个儿子长大,还一手将丈夫留下的小公司做到了今天的上市集团。
为什么会这样?
说半天是她咎由自取!
很明显,酒精上头,已经累了。
“二哥,你这么凶,吓到人家姑娘了。”程木樱半冷嘲半讥诮的笑着,走了过来。
“刚才怎么了?”他问。
“走了,回家庆祝去。”她挽起丈夫和女儿的手臂。
符媛儿诧异,人家两口子高兴,他干嘛喝醉!
此言一出,小叔的脸色顿时白了一下。
“我跟程子同说,让他对符媛儿好点。”于靖杰忽然说。
“程子同!”符媛儿赶紧跳出来,“你身为公司总裁,一定工作繁忙,我来帮你送她回家吧。”
符媛儿也没办法啊,“记者就是要经常赶稿,不过你睡在里面,应该不会吵到你。”
符媛儿也想过这个问题的,结论是,如果她今天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不好跟爷爷交代。
“喂,看见没,收购公司代表。”小小又凑她身边八卦来了。跟符碧凝这种人说不着。
跟符碧凝这种人说不着。闻声,男人迅速抬起头来,与符媛儿四目相对。
“你以为我不想吗!”程木樱忽然低吼,“但他不接我电话,我去公司和他家里找他,都找不到。”符媛儿大吃一惊。
原来预定了这间房,咬死不放手的人,名字叫高寒。“程子同,你不吃没人勉强你。”她说得很干脆。
“猪八戒?怎么做?”他还挺配合。她只好在原地等着,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忽然,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于靖杰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,什么话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