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只要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,你就输定了?”符媛儿接着问。
符媛儿:……
说实话,当听到她问出这个问题时,符媛儿对她厌恶之中,多了几分可怜。
“那子卿和程奕鸣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她也没法劝符媛儿要这种男人。
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她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,但他接着打通了助理小泉的电话,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一通。
“这是策略之一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说着,她已经主动挽上了于翎飞的胳膊。
“嗯。”
但严妍很快又泄气,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,她把监控弄坏了,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
“走了走了,我们去隔壁喝酒,老婆跑不了的。”
符媛儿也不说话,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默默坐下了。
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,浑身发抖,肩角发颤,哭泣不止。
“符记!”她走出报社时,前台员工叫住了她,“这里有你的一封信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他劈头盖脸的问。
“说她有新的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