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这么说了，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不是她去的道理。
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严妍坦言：“申儿失踪后回家，我就发现她情绪不对……但真正发现，是在司俊风出现之后，我一直认为司俊风会处理好这件事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，下海去追的想法。“你？”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“司先生，我不打扰你们了，如果您想起什么，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“办点公事。”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。

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