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衡了一番，许佑宁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就行动。

许佑宁避开穆司爵的目光：“我不方便跟你说，我要见沈越川。”

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很好。”

穆司爵冷冷的说：“你只有5分钟。”

“股东联名要辞退你，和你自己递交辞呈，是两个概念。”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，“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。你顾及公司的情况，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。”

沈越川像没听见宋季青的后半句话似的，径直走过去打开房门：“既然没事了，慢走，不送。”

看着萧芸芸安静恬睡的样子，沈越川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
不管表现得如何乐观，她终归还是渴望右手可以复原的。

倒追苏亦承的那些年，她也曾经陷入昏天暗地的绝望，觉得他和苏亦承没有希望。

萧芸芸灵活的转动了几下右手，笑意盈盈的说：“我的右手可以动了，只不过还不能拿东西。宋医生让我不要着急，说接下来的恢复时间会比较长……唔……”

“她以后也许拿不了手术刀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还不敢告诉她真相，薄言和简安已经在联系更好的骨科医生了。”

萧芸芸把小袋放进包里，不经意间碰到里面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，也没仔细想，拉上包包的拉链，挂到角落的衣柜里。

萧芸芸吓得瞪大眼睛，于事无补的喊道：“佑宁！！”

郊外，别墅区。

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
“只说了这些，芸芸不可能开车撞你。”沈越川面无表情的说，“林知夏，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底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