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来工作,翻阅文件的空当偶尔会和苏简安说两句话,她趴在桌上,起初还能“嗯嗯啊啊”的应着,但没过多久就没声了。
他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:“早上不适合烦恼这种问题。”
洛爸爸扫了眼毫无美感的三明治,煎得快要焦了的鸡蛋和火腿肠,别开视线,“倒了,让厨师重新做!”
“……整个招待所的空调都这么任性。”
“原来你还记得。”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可是,先违反游戏规则的人是你昨天为什么回家?”
一时间,周遭安静下去,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陆薄言,他却依然波澜不惊,眸底甚至不曾出现半分波动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,苏亦承一定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新闻。
他们的关系……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慢慢转变的。
苏亦承半死状态,毫无反应,陆薄言突然抱住她的腰在她平坦的小|腹上蹭了蹭,“老婆,我有没有跟你求过婚?”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苏简安睖睁着双眸:“那我更不能去了啊。”
她捂着小腹,想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,就不觉得难受了。
看见苏简安和陆薄言在屋里,苏亦承难得的怔了怔,走过来端走那碗乌冬面,“今天家政阿姨没来打扫卫生。”
“这样最好!”苏亦承说,“两个男孩太难管教,两个女孩长大了都是别人的,太亏。”
小公寓虽然已经大半年没有人住了,但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,一尘不染,这可以解释为苏简安一直请人打理着她的小公寓,没什么奇怪的。
做正确的事情,怎么会后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