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我介意。” 许佑宁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都不知道你前几天来过的事情……”
她也不想想,如果他真的想对她做什么,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在预谋逃跑,她又怎么可能跑得掉? 许佑宁抱着一点好奇和一点期待,进了花房,看见在暖暖的烛光和沁人的花香中,玻璃房里架着一台类似于天文望远镜的东西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说过啊,还不止一次!” 她不看路,恰巧这位长相凶残的中年大叔也不看路,大叔的小绵羊撞上她的人,车轮擦掉她腿上一大块皮,伤口血迹斑斑,正往下淌着鲜血。
“……” 所以,穆小五记得她,一点都不奇怪。
那些日子里,许佑宁感受到的无助,不会比他现在感受到的少。 出于安全考虑,住院楼顶楼不对患者开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