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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符媛儿完全可以肯定，这事就是于翎飞干的了。
程子同的秘书和助理们，办事还都挺高效的。
符媛儿不搭理他。
然而很快电话又响起来，“程总，”助理小泉在电话里急匆匆的说道：“程奕鸣派人把子吟带走了！”
程奕鸣走后，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，转为深深的担忧。
“到时候你可以拿到你想要的，他们再用我来威胁你怎么办？”
其他两个候选人是谁，她不想知道，但当她听到爷爷说出来的名字并不是季森卓时，她着急了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去干嘛，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。”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“养好精神，好戏在明天。”说完，他关门离去。
符媛儿憋笑，知道他是真的嫌弃，但也忍不住开他的玩笑：“在我面前口是心非，你讨不着好。”
然而，她预想中的程子同惊喜的画面没有出现，她看到的，竟然是符媛儿抱着一大堆资料，陪在程子同身边。
说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为了告诉她，而是让她自动放弃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她绝对不会向这种人低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