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她斗不过程皓玟，她认命。

此类情况拦不住她，简单施一个障眼法就骗过那些讨厌的尾巴，拿到了贾小姐留下来的东西。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

“祁家的千金，当然是要嫁个好人家，就算出来做事，也要做体面的工作。”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监视室里，白唐、阿斯和袁子欣心思各异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话题牵扯到复出不复出，气氛就开始变得沉重。

“你这孩子，上星期才给你生活费，你就花光了？”是保姆杨婶的声音，“你要省着点花，现在家里出这么大的事，妈这份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。”“阿良前两天已经回家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有点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