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严妍叠抱双臂，走到严妈面前：“妈，您什么时候跟朵朵联系上的？”

她不由闭上双眼，不敢接受这个结果。

房间门关上，程申儿将几张纸钞拿在手里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……

“在家闲着也是闲着。”她瞟一眼阿斯手里的资料，是一件首饰照片。

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
夜色渐深，森林里安静得可怕，程申儿紧紧裹着被子却还忍不住发抖。

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
“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？”
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这里不能办案？”

但季森卓离开的时候，却给了她一个线索：A市……

别说是摔倒碰伤的，那分明是被人掐的。

一次又一次，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。

她想挣开他，反而给了他更多机会，倾身将她压入沙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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