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猛然清醒，睁大双眼。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
他口中的程总，是程木樱。

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，不会连累你。”

还好，有些事，今天晚上就能解决。
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
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程申儿思量再三，找出两份与公司法务部有关的文件，起身往法务部办公室而去。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

慕菁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，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，怎么会跟他结仇？”

他的想法应该是，保安肯定没跟兰总说过太多话，只要那边装得够有气势，就能蒙混过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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