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难想象什么？”沈越川目光一冷，猛地掐住林知夏纤细的脖子把她推进办公室，阴沉沉的问：“你跟芸芸说了什么？”

沈越川眯了眯眼：“萧芸芸，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。”“是康晋天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这个人是康瑞城的叔父，也是当年掌管康家基地的人。另外，阿金告诉我，昨天康瑞城联系了康晋天，打听芸芸父母车祸的事情。”

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，是苏韵锦二十几年来最煎熬的时间，好不容易下了飞机，她只能催促司机再快一点。止痛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沉睡，萧芸芸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，她还想和沈越川说些什么，却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。

沈越川终究还是不忍心再问下去，抬起手替她擦了擦眼泪，却被萧芸芸拍开手。今天谁欺负了她，会有人千倍百倍的帮她讨回来，而那个人，不可能是他，也不能是他。

他紧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，脸色惨白，平日里干燥温暖的掌心此刻已经几乎没有温度，冰冷得吓人。萧芸芸能听懂苏韵锦的话，却恍惚觉得她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陌生而又遥远。

在她心里，他们这些人，从来都是一家人。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绵长的晚安吻，搂着她躺到床上，很快就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