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费吹灰之力就看穿了苏简安:“说了那么多,你的目的是想洗澡吧?”
记者生涯里,他们能看见陆薄言对媒体笑,也算不枉职业生涯了。
“痛!”
陆薄言脸上罕见的浮出挫败感,心疼又无奈的抚着小相宜的脸:“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,嗯?”
最要命的,是他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件一生守护的珍宝,深邃的眸底有一抹隐秘的光亮,眸底的呵护和宠溺几乎要从照片中满溢出来。
只是,沈越川的脸每跳出来一次,她就忍不住去找一些和沈越川有关的东西。
萧芸芸抿起唇角笑了笑:“好啊。”说着指了指副驾座上的沈越川,“不过,我还有话想跟这个新晋哥哥说。妈妈,你先上去。”
“他跟我也是这么说的。”沈越川摊了摊手,“你有没有问他去处理什么?我想问他是不是要去处理许佑宁,但怕他明天揍死我。”
“芸芸是我妹妹。”沈越川一字一句怒火中烧的强调,“你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,我就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!”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慢慢凝固,中午在手术室里看见的画面也浮上脑海,替苏简安擦身子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变得很轻很轻。
也许是见两人面善,老奶奶走上来询问:“姑娘,要不要买一个花环手串?”
陆薄言替两个小家伙换了纸尿裤,把他们交给刘婶和吴嫂照顾,带着苏简安下楼。
不过,他更想知道的是,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这里空?
对方正送萧芸芸回公寓,理所当然的,沈越川的目的地也是萧芸芸的公寓。
林知夏一走,萧芸芸就注意到了同事们八卦的眼神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从反驳,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