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人家是渣男，”她真是好笑：“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？”

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又听一个“啪”声响起，严妍以谁都没看清的速度，上前还了对方一巴掌。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但这些，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。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白雨抓住车门，动作略停，“你不用勉强自己，没人会怪你。”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，目光往祁雪纯看了一眼，“明天我见雪纯的父母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

程子同坚持不改变主意。
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
“既然这样，何必追上来？”白雨问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他再给管家打过去，得到的回答是，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

白唐紧抿唇瓣，只言不语。

“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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